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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自己 承受神的國(二) 求主使用我們

作家相片: 全國禱告網絡全國禱告網絡


分析三 區域的連結


第三個分析城市的方法。也許你的教會是在城市的東、西、南、北、中部,我們開始對城市做一些研究。在烏干達我們就從國家開始,在國家裡誰是真正為烏千達禱告的?在北邊有誰?我們有專門專心為國家禱告的?如果有我們就要去拜訪他們,要去跟他們做一個連結,而且不斷的保持聯繫 ,互相鼓勵。如果没有,我們就拜訪當地的教會,然後辦聚會聚集起來,分享對烏干達的心意,說到對社區的真擔,挑戰他們 ,請他們興起,站立在國家的破口當中,也許你有500 個牧者在當地,其中也許 50 人說願意,也許只有 10 個人也沒問題。


你把其他人請回去,讓這剩下的 10 個人聚集,那麼我們要怎樣來忠心。你就是在北邊的守望者,在北邊神就靠你們一起同心禱告,能夠使你們的禱告擴張。


當我們開始的時候,我們就在北邊開始了一個牧師教會的團契,我們又到了東邊、西邊,在烏干達的西部很大,於是我們分成兩部分,然我們到西北邊找這樣的團契教會,甚至在西南邊,然後在中部,我們作中心,我們會負責聯網,所以我們不斷的連結牧者,我們訓練禱告將領主持禱告的會議,分享神對我們國家的負擔,分享神對我們國家的救贖性的命定,分享在我們國家的屬靈爭戰是什麼,分享城市跟教會之間的強處與弱點。


然後呼召教會興起, 站立在他們的位置上, 成為城市的守望者。

當人們回應回來,我們就說我們應該在這禱告裡分享我們的回應和得著。到底禱告是什麼?我們會說「禱告就是跟神說話」,我們就討論最基本的禱告是什麼,人們如何禱告?感恩是什麼?讚美是什麼?敬拜是什麼?


我們怎樣來讚美敬拜,我們怎麼代求、懇求、代禱,什麼是爭戰?什麼是等候神?什麼是跟神的同在連結?什麼是如鷹展翅上騰?


我們從基本的開始教,一開始的時候,我一個人去,教導牧者,神這樣說,神那樣說,我們可不可以聚在一起,有個聚會,我們願意來跟你們分享。


他們說:「好!我們願意去」,於是相約每個修晚,他們就會去,而我就會跟我的團隊一起去,當我到教會參加一個福告聚會時,我至少會帶十個同工去,有些是我團隊的領袖,有些是很年輕的,初階的禱告領袖,他們坐下來,他看我如何來領聚會,他看我如何來分擔我的負擔,我怎麼樣來分享激勵人們?我如何激發他們的覺醒讓他們有行動?


然後我就對他們說, 我還是會來繼續說,但是你要來跟我一起教,那我教這個,你就要教這個,我就會分配哪些同工一起去帶聚會。


有的時候,我開始了一個聚會,我就會跟其他的牧者們說,我的同工會跟我們一起來繼續,在幾個月之後,我不需要自己來帶領每一個禱告聚會了,那些牧者就說把你們訓練好的人送來,就可以了,他們會說,我們有通宵禱告會,你可不可以派一些人來帶領我們禱告會呢 ?


我們有退修會你可不可以派一些人來幫助我們呢 ?我們禁食一個禮拜,你可不可以派一些人來幫助我們,不再是我一個人跑來跑去,我的領袖都這樣被差派出去。


然後我們的牧者這樣說:「烏千達有一個救贖性的特別命定,不僅是為烏千達的,神要我們去到列國,要把神給我們的恩賜給列國。」


我說牧者阿,我們可不可以每個月聚集一次,而我們有三天的聚集和禁食。有些牧者沒有當真的,但是不管如何我們都還是繼續。


第一個呼召,就是去英國。這個大英帝國邀請我們帶六十位一起來興起他們的教會,而我們只六、七個人,他們要我們送六十個人去,而我們只有六個人,所以我跟我的副手說把他們都召聚起來,護他們有維特一個月個的台。


他們沒有很認真,我說好吧,如果這些區城牧者都不水,我就要帶我的代禱者來。我們沒看真正的禱告團體,我們整個會眾就是禱告會眾,我就帶一些我們的人,可是我没有錢去買這麼多機票 ,所以我們就禁食禱告,神就觸摸一些人,於是奉獻就進來,我就訓練他們。


申請簽證,要去之前的前兩週,當地的牧師就說:「你認真的要這樣做嗎?」,而我團隊的人也說:「那些英國人真的要我們去嗎?」


最後有十位牧者跟我一起去。當我們去到英國時,我對他們說,你不是在這裡來宣講你們要講的信息,我們是從神帶來一個訊息。我們帶一個信息給這個國家,我們必須要準確的對準神的心意,但是我還不知道神要我們說什麼?跟這些代禱者坐在一起,他們會幫助你,因為他們被訓練過。這就是開始來聚集這些當地的牧者。


第一年就各有人在東西南北及中心地方,在第二年我們就跟這些禱告中心聯合。在北邊,他們就將這些禱告負擔分享出去,在東邊,也把這禱告負擔傳遞在東邊地區,我們會來幫助你們。


不光是禱告本分,乃是傾倒神的心意和祂整個的負擔。


所以我們必須要解釋給他們,什麼是神對他們的心意?教導他們怎麼樣預備以致於神的來臨?要如何幫人們看見這些屬靈爭戰?如何激勵他們起來為爭戰而預備?當他們被激勵的時候,又該如何拉他們在主裡剛強跟訓練他們?你怎麼様能夠激勵他們成為有宣教心志的人。


我有一個牧師朋友來挑戰我,他說:「我們有權柄和能力來轉化國家,你的教導很好,我也看到聖經這樣說,但是在真實生活裡你們實驗成功了嗎?給我一個例子,我看到這麼多大教會,但是我沒有看到他們影響國家啊?你所說的這個影響國家的權柄在哪裡 ?給我看一看。」


我這樣回答他:「我的朋友,請坐在一邊,看我們所做的。兩到三年間,你就要開始看到這國家回應我們所做的;你就要開始看見教會開始影響社會;你會看到政治家甚至總統也會回應我們所教導的;你會看到教會開始觸摸到社區,如果你不相信你就坐一邊看。」


大概兩年之後,他就跟我說:「你記得兩年前你跟我說的話嗎 ?我現在看見了。」


還不到三年,從一開始這個旅程,國家的總統都來禱告會上,帶著國家的國旗代表他願意把這國家獻給神,在那個同一年裡,為國家對印度做了許多不公平的事來禱告,我們承認自己在經濟上偷竊他們,將他們錢拿來烏干達,印度就非常生氣,切斷了跟烏干達的外交關係。我們就發現我們要為這個不公義來禱告,我們祈求神來醫治我們的國家,我們要為這個禱告。 同一年當我在倫敦時,BBC 就報導烏干達的總統與夫人來到倫敦,我看到報紙,烏干達的總統就對在英國的印度商人說話,很多在倫敦的商人其實都是印度來的,總統公眾的就對他們說:「我們所對你做的是不公平的,請你回到烏千達來,我希望你們在烏干達重新建立你們的生意,我們願意還給你們偷竊你們的。如果你在願意回到烏千達重新你的事業,我願意還給你所有的;如果你不想,你回去把你在烏干達的公司賣了,然俊平平安安的回去,讓我們就平息這一切。」


當天,在我看到這機的一個報導時,我在倫敦哭泣起來,我說,「神哪!我們甚至沒有機會跟總統說到話 ,我們只是為這生不公義的事來禱告,主,你就親自的平息這一切」。


然後,烏干達總統也去加拿大邀請印度人回來,他們其中很多人也是在烏干達的商人,將公司賣了平安的回去。


但在靈裡面我們的國家被醫治了,那些仇敵本來有合法權柄來壓抑我們國家的,現在已經被斷開了。


一、兩年後,未信主的印度總理來拜訪烏干達。


在這之前,我去到耶路撒冷時,神向我啟示在烏干達有流無辜人血的罪,是關於英國的宣教士,和關於在烏干達被阿敏政權所殺的猶太人。在耶路撒冷,我們就悔改,並有這樣多的哭泣,在那之後,有位印度人來到台上說:「烏干達並不是真正這樣做事的人,我卻是被聖靈感動要來向烏干達道歉。我是在烏千達出生,這是我的國家,在我 10 歲的時候阿敏政權將我們從烏千達趕出去,我們那個時候匆匆忙忙的走,甚至不准帶錢,我們只有 90 天就要

離開,我們家族辛辛苦苦所積存的都被政府所徵收,我的祖母死了,因為我們沒有家園了,我們流落在外地,住到在街上,從此我痛恨烏干達,每一天我和我的家族都咒詛烏千達這個國家,但現在我是基督徒了,我願意站在這裡饒恕烏千達。」


我們就這樣哭泣,我回到旅館的房間,間神為什麼告訴我關於印度人,這些不公平的事?主就對我說,那盧安達事件怎麼辦呢?在三個月内就有將近 100 萬人死亡,在盧安達被屠殺死了的人,血流成河,流到烏干達。


全世界第三大湖,位於我們國家烏干達,就曾經有許多死屍就浮在湖面上,因此我們就不敢再吃魚了。每一天警察就到湖面上去收拾大量的屍體,然後放在塑膠袋裡就把他們埋了。


那些在鄰近國家盧安達被屠殺的人,幾百萬的死屍就這樣順著河流到烏千達,神告訴我那個國家發生的事其實在靈裡是跟烏干達有關的,你要來禱告,將醫治帶到你的國家,你要把罪惡挪去,使我能夠再一次恩膏你,能夠為著我的目的使用你。


因著耶路撒冷那一次的事件,我就到坎培拉來告訴這些牧者,我們要悔改,不是一次的悔改,乃是要悔改,直到神給我們一個我們的國家己經被醫治的徵兆。


第一個記號就是被我們國家拒絕的印度商人,總統請他們回來了!在烏干達有一個聚會,為了合一悔改,再重新合好,讓我們在這國家中,不同種族裡彼此敵對所做的,種族之間的流人血的罪,透過政府流血的罪,整整兩個禮拜,白天黑夜,哭泣、禱告、流淚,人們就這樣痛哭。


我們有猶太人、英國人在中間。我們想要找印度人,但是找不到,因為我們不認識任何印度的基督徒。但神奇妙地從倫敦、杜拜、孟買三個地方,把印度人帶給我們,他們都剛好因著生意的關係,在我們的首都坎培拉,他們聽到這個眾會,他們就都來了!


同一天同一個時間,他們都來了,而且彼此都不認識,正是那一天我們為印度禱告的時候,他們來了。他們就站在破口,幾個小時的哭泣禱告,主啊!擦去這些不公平吧!


我們就在街上行走,幾千人幾千人,你知道幾乎所有坎培拉的商店都曾經是印度人所有的,但現在烏千達人把它搶來了!所以我們就在城市裡行走,為這個城市求醫治,為這些商店、街道、工廠、旅館,我們就在城市中繞行禱告,我們就回到聚會場所,我們開始敬拜讚美神,而神的能力就在我們當中降臨。


幾個月之後,印度的總理就來了,在他的演講裡說:「烏干達曾經傷害我們。你們烏干達,阿敏政權對我們所做的是不公義的,我們曾經把烏千達深深地牢籠在我們心裡,我們是這樣的沉痛。但是今天,我在這裡,代表印度的人民,我們原諒你們,我們願意忘記,我們願再次伸出友誼的手,我們希望我們兩個國家,能夠再次手牽手走在一起。」阿們!感謝主。


那個總理並不是認識主的,他是印度教徒,但是他能夠說出屬基督原則的話語,讓這個傷痛被挪開。而他就被升到高位,成為代表印度的位置,他就可以代表印度和印度人民說話,這位總理就來䆁放饒恕,伸出友誼的手,即使他不是基督徒。


這樣大的一個事情,豈不是深深的醫治了這國家的傷害嗎?我們就不須繼續禱告嗎?就這樣的發生,已經完成了,這個傷害已經被撫平了!阿們!


我們沒有到印度去請他們的總理來,我們也沒有向鳥干達的總統,請他去處理這事,但是我們禱告,我們就代表國家來禱告。我們禱告,集中在這國家的四個角落來禱告,然後我們把禱告延伸到烏千達的每一個縣市。那個時候,全國有 33 個行政區,我們將禱告在這 33 個行政區裡展開,我們有 33 個團契的點能夠聚集牧者一起禱告,興起他們教會來禱告,而且能夠做屬靈的行走禱告,讓他們的代禱裡面將這些區域興起來。所以全國的基督徒在各個行政區裡都承載這樣的負擔。


我再次去到耶路撒冷,神又再一次對我說話:回到你的國家呼召一個全國性的悔改,從總統到最小的,回去宣告 90 天的禁食禱告,之後,可以有兩個星期的聚會。


當我們回到烏干達,開始聚集牧者們,我自己必須親自到每一個城市主領牧師那裡,我必須親自面對面的跟他們說,我們邀請所有的牧者。我們有聚會,使牧者能夠得著異象。


第一個聚會,我們預備了 200份午餐,卻只來 15個人,那 15 個牧者聽了之後說他們不能就這樣決定,需要更多的牧者一起來參與。 所以我們又準備了另外一天,我們又預備了午餐給 200個人,卻只來了 32 個人,我們就分享我們的心,我們說這很重要,是從神來的,我們不能做什麼事,就叫更多的牧者來。在這之後,我們就發現我們沒有錢再準備 200 份午餐了。


奇妙的轉折

我就寫信給總統。我這一生都没有寫信給總統過, 我的父親總跟我說要遠離政治,不要靠近政治家。所以我知道這不是我的工作,因為我父親要我遠離他們,我没有認識一個任何政治家。


但神現在告訴我要去跟繼統講話,我連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我要如何接近總統啊?於是我寫了一封信,信上寫著:「總統先生,我有一個從神來的預言,先知性的話語,是神告訴我們關於我們國家的,我可不可以跟你有一個見面的約。」


寫完後將信送到總統府。一、兩個星期都沒有任何回應,而我想要邀請的這些牧者們也都沒有來。


有一天我就說:「唉呀,我來呼召代禱者吧。如果牧者、總統都不來,我們就來呼召代禱者吧。」


你知道神叫我做什麼嗎?呼召一個全國性的悔改,要找軍隊的代表、警察的代表、監獄代表、內閣的代表、各樣藝人的代表、教育界的代表,所有各行各業的代表,所有基督徒的各種宗派,每一個地理上重要縣市的代表都請來。


我心裡想這怎麼有可能呢?沒有錢,也沒有影響力,没有名聲,我們怎麼做?也許我們召集一些有能響力的牧者,或許他們有辦法,他們有錢,可是没有任何事情發生。於是我們就游請代禱者,我們就整晚的禱告,我們就在代禱裡面得到印證是要這樣做,這些代禱者從全國各地來,傍晚的聯早他們就全數到了。我的靈就很興奮,不能再做我手上的工作了,我就回家禱告吧!


全人的降伏

就在那一天晚上回到家,我跪著禱告 神就回應我:「今天晚上我不與你同去,直到你完全降服你的生命給我。給我你所有的,將你所有的獻給我」

我就回答神說,我已經給了祢所有的,我是祢的了阿?但神還是回應我說:「今天晚上我不與你同去,除非祢放下所有的一切。」所以我就開始禱告說:「主啊!我給你這個,給你那個…」我大概禱告了一個小時之後,神就跟我說:「今天晚上我不與你同去,直到你完全降服你的生命給我」。我就跟主說:「神哪!我不知道祢還要什麼?我的心願意,可是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我在禱告,神就開我的眼,神說:「給我你的事工,你愛你的事工甚過愛過我,放下你所有的給我,把你的名聲給我」我說:「神,是什麼意思?」神說:「答應我,你不再為自己爭辯,你要信任我,我是你的公義,不管你的名聲如何,我會為你擔保。把你的名聲給我,給我你的兒女、妻子、給我所有的。」直到一個地步,我沒有辦法了,我不知道我可以再怎麽給了,我就一直哭,直到我哭累了,睡著了。


直到八點鐘,我醒來就準備要去參加禱告會,我就到教會去,叫了我一個助手來,站在我休息室門口禱告,跟他說我不要任何人來敲我的門,我要進到裡面,直到有所突破才行。我知道我必須要去禱告會,但若我自己不先有突破,我就不能去。為我禱告!那時候是八點,我進去,跪下在我辦公室禱告。


當禱告的時候,神就頭明在我生命中有那一些區城是我愛這些勝過於主的,有一些事在我生命裡面,對我的影響力比神對我的能響力要大。


神就對我說放下、放下,除非你放下這些,否則我不會與你同去。


有些東西好困難,像我的家庭、我的孩子,我掙扎又掙扎,我跟神說我不知道什麼叫做給祢?後來神就告訴我,如果你有任何的保留,仇敵都有可能用這些來攻擊你,相信我,把你的生命交給我,把你的孩子交給我,你相信我會負你所有一切的責任。


最後,我哭拉的對神說:「我願意,我願意相信你」。 主說:「答應我,不論發生任何事情,不論好或壞,你不會退後,也不會從我的工作中離開,即使表面上的事情看起來是糟糕的,你要相信我,你不會再退後,然後把事情抓起來自己處理,只要專注於我要你做的事情,相信我會負責你自己的事。」


主又再說:「把你的名聲給我,你的名聲不是你的。」我以為我早已經將自己的名聲交給主了。


神就啟示我對我自己名聲的喜愛,我就跪在地上的掙扎,我的心好像要從我的身上要拔出去,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但是最後,在我裡面深深有一種東西在我裡面放下,我就跟神說拿走、拿走、拿走一切,我不要任何東西,就是這樣破碎自己。 我整個身體是扭曲,我就覺得不要生命中的任何東西了,求主全部拿去吧。


當我平息之後,主向我說:「向我求任何東西,我也會給你。」 我說:「神哪!祢是什麼意思?」神說向我求兩件事,我要給你。


我就向神求兩件事,我先不在此細說,但是都有關於祂要交付給我的工作,祂要對列國所做的工。


出人意外的突破

你知道神並沒有對我說,好吧,我給你。神說:「去吧!人們在等著你。」我就站起來梳洗準備出去,祂就告訴我,今天晚上呼召人們,開始禁食九十天,我要打開這國家的每一個領域的門,從總統到最小的,你不需要硬推門,你不要請求人開門,他們會來找你的,叫人們進入這個禁食禱告,要忠心的順服望靈的引導,其他的我會做,而每位這樣來禁食的,都恩膏他們,我會給這樣的能力來禁食。所以當我從我的辦公室走出去,我對我的助手說,拿著恩膏油去到那裡,去到我剛剛在的辦公室,不要出來,直到我叫你,為那個恩膏油禱告,也為這些進入禁食的人們禱告。


他進入我的辦公室,一個招待的人把他鎖起來。我就從我的辦公室走出來,我的辦公室在教會最後面,然後中間有一個門,我就開始走到前面來,第一件事我看到很驚訝,我走出辦公室,有一個敬拜的團隊正在練習敬拜,立刻的,他們就停下來了。


他們就放下樂器放下一邊,我不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他們就從台上跑下去了,我從後面慢慢的走過去,結果人就一排一排的倒下來。當我來到台前,當我要開口要開始講道,眼淚就留下來,於是所有人就開始流淚,我講道差不多一個小時後,所有人就開始流淚,就哭泣、哽咽、深深的悔改,我還沒有傳講什麼,我只是說我剛剛發生的事情,神對我說的是什麼,神所應許我的是什麼。


我就跟他們說:「我們要進入禁食,我們不需要硬推門,我們不要請求人開門,他們會來找我們的」。所以神會為我們預備所有經濟的需要,神要我們做的是九十天的禁食。我知道這不是為每一個人預備,即使只有十個人留下來進入這九十天的禁食,神也會使用,我就做了一個簡短的禱告 ,我就對他們說:「如果你覺得神呼召你進入這九十天的禁食,請你們站立,於是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然後我就對他們說,你們搞不清楚,你們都坐下吧,你還沒有真正了解,這是九十天不吃東西的禁食,只有喝水,如果你不能接受,你就不需要進入,只有神呼召你的才站起來,於是每一個人都站起來。


然後我說:「好吧,來到台前」,於是我就為他們禱告,恩膏他們。有一個婦人來,她是個天主教徒,她就哭著來到我的面前,我問她說怎麼了 ?她就說,我很害怕,我很怕因為從來沒有這樣做過,我最長的禁食是三天,到第三天我就發抖了。


我就對她說姊妹沒有關係,你不需要禁食的。她就對我說,牧師你不了解,我本來已經在床上躺下,在晚上的十一點鐘,神叫我到這裡來,神說叫我到這裡來聽見祂要對我說的話,我說:「好吧!但是妳不見得要加入這個禁食阿 !」這婦人又說:「我必須要,這不是我的意志,這是神的意志」,所以我就恩膏她。


你記得嗎? 我進辦公室的時候是八點鐘,但我出來時後是已經凌晨一點鐘了。當我做完這個恩膏的服事時,已經凌晨三點鐘了。我們不能再做任何事,人們就哭泣倒成一片,哭泣、掙扎,你就威受到那代禱的產痛與掙扎,没有什麼音樂了,我們就保持那樣,直到早晨、下午、黄昏,人們才開始慢慢離開。


我沒有回家,就去到我的辦公室,我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了!大概到早上九點,突然電話響,在南部靠近烏干達邊界的人打電話來說:「我聽說你們開始九十天的禁食,神對我說我們必須加入,請你告訴我們該怎麼做?」 於是我就跟他們分享,二十分鐘後電話又再度響起,是從東邊來的,也是同樣的,「聽說你們開始了九十天的禁食」。整天電話都在響,說:「牧師,我們來加入你們九十天禁食,我聽說你們已經開始了。」


在那一個週末,有超過上千的人加入這禁食,這不是人所能做的,而且在這個禁食期中,還有很多人打電話問聽說有九十天的禁食,希望我們有人可以去教導他們。


兩個星期之後,牧師們開始打電話來,我聽說你們呼召牧者為國家來商討事情,請問什麼時候才是聚會?我說,等我回覆你電話。終於這些牧者開始回應說什麼時候我們才開始聚集,我們可不可以訂出日期,就是下一個星期六,所以我們就打電話回覆,我們也問大教會的牧者可否下星期六借我們場地,他說:「好,但是我人不在,我可以請我的同工幫忙,借你們場地。」


然後我們就將這些消息發出去,下星期六在這間大教會。然後就不斷的有人打電話進來詢問,問說在哪裡 ?給我們細節?很多人就說,我要加入。我們就很興奮,但是我們沒有錢準備午餐,我們就問我們的會眾有沒有人可以捐獻任何東西?人就開始奉獻,我們就有了資金可以準備午餐。


神奇妙的雙手

在星期五時,聚會的前一天,我就在一個聚會團契分享,有一個人就遞給我一個紙條,上面說:「我們剛從總統附接到電話,明天午餐時間繼統要見你。」但是,地點不在坎培拉,而是在另外一個離三小時車程的地點,總統府會為你準備車,為你準備旅館,準備所有的細節。我就說把這紙條拿回去,先讓我講完道。


講完道之後。現在我怎麼辦?明天就是聚集,總統又說明天?我怎麼辦,我應該要去哪裡 ?有一位弟兄說,去總統那裡,這邀請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去吧!我就對牧者們說,牧者們阿,你知道我有多掙扎,我難道要使他們失望嗎?讓我們呼召代禱者來禱告,神祢要我們怎麼做呢?


那答案來非常清楚,「留下來跟牧者相處」。我說,好。所以我們的助手就打給總統府拒絕這個邀請,我知道這是一個很短的午餐,但是很抱歉我已經有別的事情,可否選另外一天?有人就說,牧師阿!這是總統請你?他們這樣打電話邀請你,你不要怕,神就站在你後面,不要說不行。


他就打電話給總統府,問總統府的回應如何,他們說:「沒關係,他們了解。」隔天我就去了牧者的聚集,我告訴他們總統的邀請了我,那天幾乎有 500 位牧者出席。他們非常驚訝我沒有去和總統見面,說我們不就是在禱告這一天嗎?為什麼你没有去?


我心想,糟糕,我是不是犯錯了 ?但是牧者的聚集非常好,他們得著這個異象並也決定要宣講這個異象。


兩週後的某一天,我很早去我的辦公室禱告。在禱告中,七點時刻,電話響了 !但那時還不是上班時間,於是我接了電話,結果總統府打來的電話,第一夫人來電問我:「今天下午是否有時間可以見面?大約下午三點」我就說:「好,我會出席。」


我告訴我行政的副手,你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了?你趕快回家換衣服,我們今天要去見第一夫人。我們就去了!這是我第一次靠近政治人物,你去總統府每一件事情都會很驚奇,不管是車子、房子、裝飾….等等。直到我們見到第一夫人。我們在一個很大的房間,她就坐在對面,我們就開始談了,然後神的同在就降下來了,她就開始哭。


她說:「這就是我們國家所需要的,我們的國家受傷這麼嚴重,只有神只能醫治我們的國家。」


她都跪下,我們所有人也都跪下,這不是一個簡短的禱告,是一個很長的禱告,我們哭泣我們為國家禱告、為總統禱告,她說:「我百分之百支持你。」


所以我們就開始準備所有的事情,我們要準備國家性的悔改,我們在各個不同層級的準備,在一月份舉行。大概在聖誕節之前,第一夫人說她會來參加,我們禱告,神就對我們說,你需要比第一夫人更高階的人,才能夠打破阿敏政權在這地上所立錯誤的約。那就是總統了!可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總統,我就打電話給一個靠近總統的人,問他有沒有機會把總統請來,在我們的聚會當中,他笑了!他說請總統必須要三個月以前申請,我們只有兩週而已。


我就對我的團隊說,這個聖誕節對你來說有多重要,團隊就說這是什麼意思? 我就說我要呼召禁食,現在就開始,要呼召一個星期的禁食。聽到的每一位,都說要加入。


於是我們就從 12/23 開始了一個星期只喝水的禁食禱告。之後大約在一月初的時候,我寫了一封信寄到總統府,信上簡短地寫著:「總統,如果你有時間來參加,我們會非常感謝。」


我們沒有從總統那裡得到任何回應,那一天第一夫人該來的時候,她來了!我們有一段美好的時間,在一起哭泣禱告,我們知道她没有真正的權柄來打破那個,只有總統能打破所立的約。結束之後,就將她送回車上。她轉過來說:「約翰牧師,我先生說他會來,給他行程表,他會來,就在這一天。」


阿們!我就告訴我的同工說:「總統會來參加」。


全能的得勝

於是我們就很快的把行程安排好,我們不僅是邀請他來參加,我們要他做兩件事。


第一、要打斷取消阿敏政權所立不好的約,即使他只是照著說話。 你知道他是政客,而政客是不隨意說話。你沒有辦法教他怎麼對宗教團體說話,因為所有的新聞的媒體都在。所以我們不告訴他講該說什麼,我們讓神來引導,我們就禁食。


第二、我們要他把烏干達這個國家公眾且公開的,再次交給神。


我們也為這兩件事禁食禱告。當那個日子到了、總統來了,我在他旁選把這烏千達的歷史簡要地講給他聽,給他看道出不公義、不公平,這個國家所做的事情。


最後我對他說,没有一個人對烏千達有真正的解決方案,即使你有任何的好心好意都有辦法,只有神能夠幫助烏干達。今天你願意公眾地把這個國家降服給神嗎?做一個象徵,把這個國家的國旗交給耶穌基督,我仍然在說話的時候,總統就突然站起來說:「國旗在哪裡?」然後,我們就把國旗拿來交給總統,所有的牧者代禱者都站起來,總統就像軍人一梯的走到台前,舉起國旗,他就把這國旗交給牧者、代禱者。


我感覺到神的同在就降下來,我們就尊榮神的聖名,尊榮耶穌基督是主。之後,當總統開始說話的時候,我們沒有意料到的。總統說:「烏干達在阿敏政權的時候,曾經宣告她是伊斯蘭教的國家,但是今天我要宣告,這個國家不是屬於伊斯蘭教的。這個國家是自由的國家,每一個人都有權力來敬拜他所信仰的神。


我個人選擇成為基督徒,我之所以選擇基督徒,有三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一、基督徒有罪得赦免的確據。 這是唯一的信仰能夠使你再一次有重生的生命。


第二、基督信仰可以給我一個永遠的生命,給我希望,不只是在今生,還有永生。 第三、基督教是唯一宣講真愛的宗教,彼此相愛,甚至愛你的仇敵。所以為這個我選擇成為基督徒。」


我們並沒有跟總統說什麼,但我們難道還可以期待更多嗎? 他已經打斷了伊斯蘭的黑暗的勢力。他已經個人為耶穌基督而站立,他也宣告這國家有宗教的自由,我們所事奉的神能约做那超過我們想像的事情。


在禱告裡有能力,在禁食裡有能力,在降服裡有能力,在順服裡有能力,在一個時候,神會說除非你完全的降服,否則我不會來做工。我們感謝讚美主,那一天,神給我們先知性的話語,從現在開始,這國家之後的權柄不再在政治家的手中,乃是在教會的手裡。阿們!


現在是你們的選擇,如果你願意拿起對自己國家的貴任,如果你很有功效的為國家禱告,如果你在國家中提起對的標準,那國家就會順著教會的方向走,是在你的手中。


接著,我們就開始看見改變,改變的區域一個接著一個。兩年之後,我們就差派我們的宣教士,我們有 200 個宣教士被受訓練,我們就送了一個口信給總統說:「神說,烏干達是宣教的國家,我們救贖性的目的是…,救贖性的恩賜是…,烏干達的宣教士對於列國是…,我們要興起宣教士到列國,這是一個屬靈的投資。但是,如果你代表著全國最高的權力願意祝福我們,那整個國家都會被帶入這個祝福裡面。你願意為我們祝福嗎?」我們就得到他的信,然後我們就把他的信框起來還有他的簽名說:「我以總統的身分代表烏干達國家,完全的支持你,差遣這些宣教士回到他們所來的地方。」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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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提醒你們,當我們開始做這些事的時候,我是一個完全不被人知道,沒有名聲的一個小小的人物,我告訴神:「你為什麼不選擇那位有大名聲、大教會的牧師來呢 ?當他說一些話時,世人會聽他的。」神回答我說:「你不是答應我會做任何我所交付你的事情嗎?」我必須謙卑下來。這並不表示你一定要成為某種人物後神才會使用你。在烏干達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就像在台灣有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是一樣,我們有禱告的團體分散各處,但是從來沒有一起連結。我們不只有一個聯絡組織,我們有很多個,以前都沒有辦法來一起工作,但現在可以一起來組織工作。


我們看見神為我們做的工,是超過任何一間教會可能做的工。比如說在這國家的政治層面,或在國際的關係上面,關於戰爭方面,我們看見甚至是神都介入。


我們真實的經歷到,沒有一件事是神不能做的。 在烏干達有一首歌寫到:「事情是越來越好了」。


我相信這個世界會越來越好,只要我們保持專注。我要鼓勵在台灣的領袖們,我並不是說每件事都容易,並不是說每件事都清楚,並不是說你不會遇到困難和掙扎。但是我要對你說,是值得的,是值得一切的。

你可以把這國家放在神救贖性的命定中, 要的是一個謙卑的心, 而且你願意一次走一步。

在這整個過程之間我有幾次遇見總統。有的時候,在國外聽到我的同工說,有機會可見當地的總統。我到南非去時,有人告訴我,明天你要來見南非的總統一起早餐,我問他們說是要做什麼?他們卻不知道。我說,如果你不知道為什麼,那你為何要安排呢?因為我們相信你可以對南非總統說話。


我回答:「但你沒有告訴我要跟總統說話啊!」另外一個從烏千達的領袖,他比我年長更有經驗的,他對我說:「你可不可以帶領我,我願意跟隨你。」


我們還遇見過總理、市長、法官、議員、立法委員、國會議員、各式各樣的外交官,我說:「神啊!我能夠做什麼配得這樣的恩典?」


我仍然記得那一天神告訴我:「如果你完全信任我,將你手中的事工交給我,拿起我對你國家的負擔,我會自己來建立你的服事,我會在國家裡興起你。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要把我的事工放下,我要為我的國家爭戰,我要使烏干達成為列國的祝福。」


我今天要對你們說,你有事工,你有服事,你有一個呼召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你擁抱神對你國家的呼召,你能夠擁抱這個成為你的負擔,神會從你個人恩膏的層面開始,一直拉你到國家性的恩膏,一個團體國家性的恩膏,祂把你拉到權柄的層次。


你發現你會坐在那些你從來没有想過你可以跟他們同起同座的人當中,你竟然可以服事他們,有這個特權來對他們說神的話。不是因為你的事工,乃是因為你在一個國家的属次上。我對你的挑戰是:「你願意興起來到這個挑戰,你願意對主說,我是軟弱的,但是我願意站立。使用我,不管祢要做什麼,在我的城市、社區、宗派、國家、任何區域裡,主啊!差派我,告訴我要做什麼?」


(本章結束)



 

內容出自:慕約翰(2010)。〈第十一章 放下自己 承受得國 〉。《天在這地開了II-立約與築壇(二)》。台北市:中華民國基督教全國禱告網絡協會。P119-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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